2014年10月13日 星期一

安妮·弗兰克——二战中生命的证明

这本书我找了好久,因为忘记啥名了所以一直都找不到。刚巧读PA的时候提到关于犹太人的故事,后来翻查的过程中终于被我找到这个安妮日记》,就想起了我当年读过的这本书。于是就在百度百科复制了关于她的故事。以前在小学的时候常常都有去图书馆阅读,如果觉得是本好书就借回家看看。虽然不是很记得这本书的内容,不过是本很感人的故事,讲述了小女孩在二战中生前所记载的日记。

姓名:Anne Frank
生于:1929年6月12日
死于:1945年3月9日 (享年15岁)
民族:犹太人
安妮在她13岁的生日礼物日记本写下了二战纳粹主义屠杀犹太人的见证....

1942年6月12日,当安妮正庆祝她的13岁生日时,她收到一份之前在逛商
店时,曾向父亲央求过的小簿作为生日礼物。这是一本配有红白彩格封面,并附上一个小锁的签名簿。但安妮之后还是决定把这本小簿作为日记使用。她 开始在日记中记载着在日常生活上的各种琐事,如自己,家人和朋友,校园生活,邻居,甚至与一些男孩嬉戏的情况。这些早期的日记都记录了她的生活,其实都像 其它同学一样大同小异。同时,安妮也把一些在德国占领下,周遭发生的变化记录下来。当中有些是在表面上难以察觉的。但在之后的日记,安妮也透露了纳粹对犹 太人的压迫正急速膨胀,而且也记录了一些详细数据。其中一个例子是日记中有关强迫犹太人在公众场合携带“黄星”的记录。她也列举了一系列在阿姆斯特丹风行,针对犹太人的禁制及迫害措施。同时,她也在日记中表示对年初祖母的离世感到难过。1942年7月, 玛格特收到了一份由犹太移民局中央办公室(Zentralstelle für jüdisc
he Auswanderung)所发的征召通告,命令她的父亲到附近的劳动营报到。然后安妮便得知其父奥图在与自己公司的雇员"沟通"后,决定把她们藏到公司里去,而其母与其姊亦早得知此事。 于是一家人便搬到了位于阿姆斯特丹王子运河(Prinsengracht)河畔的公司内一间隐蔽的房间。
在1942年7月6日早上,安妮一家搬到隐密之家暂避。他们故意把房子弄得很乱,尝试营造他们已经离开的样子。奥图法兰克留下了一张字条,暗示他们要去瑞士。他们被逼留下了安妮的猫 “摩积”。因为犹太人不准乘坐公共交通工具,他们从家门走了几公里,每个人都穿了几层的衣服,因为害怕被人见到他们拿着行李。房子秘密增建的部分,在日记中叫“Achterhuis”,在荷兰文中意即后座。这是一个在房子后座三层高的空间,可以从地面进入。第一层有两间细房,相连的洗手间;楼上是一间大的开放式房间,旁边有一间细房。细房可以通往阁楼去。通往这隐密之家的门被一个书架盖住,保证不会被发现。主建筑在Westerkerk教堂的一个街口外,表面上跟阿姆斯特丹其它的房子没甚两样。
域陀古加、基尔文、美亚姬斯、禾古治是唯一几个知道这里有人隐藏的雇员,姬斯的丈夫、禾古治的父亲都是帮助他们藏身的人。他们是屋内的人和外界的唯 一联系,也会告知他们战争的情况和政局发展。他们保证屋内人的安全,照顾他们的起居饮食——一个随时间而变得艰难的任务。安妮写下了他们在最危险的时期对 提升屋内士气的贡献。他们都知道,一旦被发现,帮助犹太人都会令他们落得死刑的下场。
在七月尾,云佩斯一家加入了法兰克一家,他们包括:贺文、爱吉斯、十六岁的彼得,十一月时费兹·飞化,一位牙医和云佩斯家的朋友,也加入了。安妮写下了跟新朋友说话的兴奋,但很快,狭小的居住环境引起了冲突。安妮跟飞化同住一间房,她很快就觉得他很难以忍受;她又跟爱吉斯·云佩斯冲突,她认为她愚蠢。她跟她母亲的关系亦日渐紧张,安妮说她与她母亲没有甚么共同点。虽然她有时也跟玛格特吵架,但她最亲的还是父亲。过了一段日子以后,她跟彼得却堕入了爱河。
安妮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读书和学习上,闲时也写日记。除了记下生活上经历的事情外,她也写下自己的感受,信念和希望,一些她觉得她不能再谈的东西。后来她对写作的信心增强了,人又成熟了,她开始写一些抽象的东西,例如对神的信念,又或是她怎么了解人性。她一直都在写,直至1944年8月1日的最后一篇为止。
1944年8月4日早上,德国警察闯入了他们的隐密之家,告密者的身分至今未明。在党卫队长官斯巴鲍华的带领下,当中总共有至少三个德国警察的成员。屋里的人都被货车带走问话。域陀古加和基尔文都被带走并收监,美亚姬斯和禾基治则没有被带走。其它所有人都被带到了盖世太保的基地,被盘问了一整晚。8月5日,他们被转送到拘留所,一个极度挤逼的监狱中。两日后八个犹太囚犯又被转送到荷兰的维斯坦堡。它表面上是一个暂时拘留营,在当时已经有超过十万犹太人曾经被囚在此处。因为被发现匿藏,他们被视为罪犯,要被送去做苦工。
域陀古加与基尔文被囚禁于一个位于阿默斯福特的战俘营。基尔文在七个星期后获释,但域陀古加则在不同的劳改营一直当苦工直到战争结束。美亚姬斯与禾基治曾被秘密警察迫问,但没有被带走。他们后来回到隐密之家,找到安妮散落在地上的纸张;他们把它们连同家庭相簿收起,姬斯打算在战后把它们还给安妮。在1944年8月7日,美亚姬斯曾找到斯巴鲍华,并希望贿赂他以换取释放囚犯,但遭拒绝。
9月3日,他们被最后一次移转,由火车送到奥斯维辛集中营去。他们在三日后到达,以性别分开,再也无法会面。在1019个乘客当中,549个人(包括所有15岁以下的小孩)被直接送到毒气室杀害。安妮当时已经过了十五岁三个月,得以活命。虽然每个从隐密之家来的人都活下来了,但安妮相信她的父亲已经身亡。
安妮跟其它没被送进毒气室的女性一样,要脱光消毒,剃头,被纹上一个识别码。白天,她们被逼做奴隶式的苦工,晚上她们都挤在冷得要命的营房中。疾病非常猖獗,安妮的皮肤也感染了疥癣。
10月28日,军方开始选移转到贝尔根-贝尔森集中营。多于8000个女人,包括安妮、玛格特和爱吉斯·云佩斯,被转送到该集中营;她的母亲艾迪斯 留了下来。因为大量囚犯被送进来,要开始用营帐收留;安妮和玛格特就是其中二人。人口增加了,同时使死亡率不断上升。安妮跟两个朋友短暂地重遇——汉妮和 兰特,她们两人都在战争中活下来了。兰特形容安妮为:秃头,瘦弱,又在颤抖。汉妮说虽然安妮自己也在生病,她却更担心玛格特,因为她的病更严重,而且已经 不能走动,常常在帆布床中躲着。安妮对她的两位朋友说,她相信她的父母已经死亡。
1945年3月,班疹伤寒在集中营中传开,17000个囚犯因此死亡。有目击者说玛格特从她的帆布床中掉下来,因为休克而死亡,数日后安妮也死去了。他们估计安妮的死发生在1945年4月15日,英军光复这个集中营的数星期前。虽然没有确切日期,一般都相信时间介乎二月尾和三月中。
战后,有报告称在110000个从荷兰押解到纳粹德国的犹太人中,只有5000个得以活命。也有估计指出仍有大约30000名犹太人留在荷兰,大部分都受到地下反纳粹组织援助,当中约有三分之二的人存活下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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